第五卷 血溅金銮殿第十九章甄繁锦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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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缃棋的存在,以前除了老主人,就只有我清楚。后来才禀告给小姐您知道。这孩子模样出挑,性情爽利,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很得暗红宠爱。除了绿画,她知道的事情最多。原本我以为隔了这许多年,她早就把当年的誓言都忘了。没想到我找到她一说,她犹豫了那么久,却仍然答应下来。小姐,这孩子起身离开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在打颤,几乎连步子也迈不开。”
赵婠见智姨眼眶微红,拿帕子给她按了按眼角,又搂着她肩膀轻声问:“缃棋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赵智黯然摇头,道:“她什么也不要,也不想回静地。她说,”哀叹一声方道,“她背叛了暗红这么多年来待她的真情厚意,现在干出这事,再没面目活下去。她要死节。”
赵婠吃了一惊,急问:“她没事吧?”
赵智见她焦急之色形于表,安抚般拍拍她手背,道:“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孩子去寻死?再说了,她爹妈虽不在了,静地还住着她叔叔一家人。我对她说,暗红行事不地道,这么多年将她们六个丫头收在身边,却一直不给名份。并且,”她犹豫片刻,似难以启齿,沉默了片刻才说了出来,“不许她们有孩子。”
“什么?”赵婠微红了脸,皱眉道,“暗红怎能如此?我记得她们都比他年岁大,绿儿缃儿姐姐更是近三旬了。”
赵智讥讽笑道:“还不是嫡庶之见!暗红倒说的好听,对她们说,要等复国大业有望才考虑子嗣之事。几年前缃棋曾意外有过身孕,孩子却被拿掉了,她正因此寒了心。后来她们每人都要服汤药。”宫廷里多的是此类药物能让女子*房之后不受孕,赵智不好将话说得太明白,毕竟赵婠还是云英未嫁之身。
赵婠见智姨脸色不自在,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一点。这话题终究不是女儿家该谈及的,便识趣地岔开了。她又问:“缃棋如今何在?”
赵智道:“我让人送她去往静地,希望离恒京远些,她能慢慢想通。为那么个男人去死,这丫头真是傻到家了!”她一指桌上的包袱,道,“这就是缃棋拿来的东西。”
又坐了坐,赵智告辞,离开了书房。赵婠看着她袅娜却略显佝偻的背影,想起她提起孩子时隐泛阴郁愤懑的神情,心道,智姨从未说起过家人之事,只怕她也曾受过某种痛入骨髓的伤害吧。
回过神来,越乐已经坐在她身旁,翻看那包袱里的东西。赵婠忽然认真地盯着他,眼神极之诡异。越乐瞪了她一眼,道:“再看,再看我就咬你一口。”目光在她饱满润泽的唇上打了个转转。
赵婠粲然笑问:“越乐,你愿不愿意帮我生个孩子?”
破天荒的,越乐的脸成了大红布,呆呆地看着她,竟然半响说不出话来。赵婠抿嘴笑得可气,道:“和你顽笑呢。你个大男人哪里生得出孩子。”
越乐额角青筋狂跳,把她按在怀里,恶狠狠道:“臭丫头,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皱起眉不悦地质问,“以前有没有和别人说起过?”
赵婠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啊?也就是和你说说罢了。”
越乐猛然低头咬住她的唇,含糊道:“只能和我说。”
赵婠哪里知道有些话是万不能对男人、尤其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男人说的。面对越乐大大有别于既往的野蛮亲吻,她只好一面低声告饶,一面躲避。
越乐在赵婠颊上重重啃了一口才肯罢休,把她放开,恨恨剜了她一眼,竟似逃跑一般直接从窗户里窜出去。赵婠摸摸隐隐作痛的脸蛋,望向窗外那片蓝汪汪的天空怔了半响,这才得意洋洋地笑出声来。
她开始翻看包袱中那本薄薄的书册并画着押的各类文书,心说话,暗红这么多年还真是下了好大的本钱,这下血本无归,他定然心疼地恨不能把自己活生生给剐了。
要抢我的东西,就要做好被我连本带利一并拿回来的思想准备!赵婠冷笑,爹爹肯拱手让出十七商栈,你却得寸进尺,欺我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借我的东西使了,尝到甜味儿了,竟然再也不想还回来!
你却不知,爹爹根本不放心你,早就在十七商栈中留有后手。你这通忙活,从商业协会中调来如此宠大的资金,却尽数便宜了我。你若没有心存贪念,那些隐匿的后手自然继续保持沉默;可你要是敢欺负我,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