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俏皮的意味。

　　正合着她这个年纪的年轻女孩子该有的那种俏皮，仿佛是有热度。

　　“上次那个李小姐是我以前的秘书，订个位子都不会，已经辞了，昨天晚上哪有谁？不是准时回来，比你还早到家。高中如你这么大的时候，喜欢过女孩子，后来发觉，喜欢一个人太重了，还不如喜欢很多个人，心都不动，银货两讫才方便。”章东远开口说，也是说的随意。

　　杜雪追着问：“说的你年纪多大似的，十七岁那个最后呢？”

　　章东远却是忽然的住了口，看她的眸子也有了些不一样的神色，似乎是要看破她似的，伸出手来。

　　她过去，吻带着烟气，唇覆盖而来。

　　似乎还有薄荷的清新，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看不透，也不指望能看透，能这样平静的面对就挺好的。

　　可是越是吻，她的眼底就越是酸涩，呼吸一分分的困难，氧气好像都吸不进，他抱了她，跌到沙发上去。

　　沙发靠背的阴影盖住了那边餐厅的灯光，她的眼泪才落下来，迅速的淹没在沙发上。

　　喜欢一个人太重了，重的无法呼吸，她杜雪十八年的人生里面，都没有人要，那个人不要她，狠狠的推开。

　　章东远过来吻她，吻落着到她的眼上，抬高她的下身，冲进去。

　　他抬起头来，她看他看的清楚，好像是笼罩了重重烟雾之后的他。

　　就好像是去了杜家，一手挑了她出来的那个章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