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样的人聊天也是件倒胃口的事,顾浅凝抱上泡面桶上楼吃。
安子析本来车子开得好好的,刚出二环,车子猛然一偏,顿感出了状况。拢紧披肩下车查开,估计是轮胎出了问题。
当夜起了风,温热的气体呼啦啦的撕扯着宽大的披肩,那热气直往领口里钻。灼热痛痒。
正欲弯下身,披肩一滑,刚伸手去拢,眼风撩到一道黑影闪过,偏首去看,另一侧脸颊如同被猫爪抓了一下,尖锐的指嵌入肉中,由上而下,将细嫩的皮肤都豁出口子,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安子析痛呼一声,什么都顾不上了。抬手抚上去,粘乎乎的液体漫出来。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却连半个人的影子都没有。只车道上车流如织,滚滚如红流,碎在道路的尽头。
安子析站在路边又疼又怕,给家里人打电话,手都是抖的,直到最后吓得哭出声。
没等安家来人接她,直接打车去医院了。一侧脸颊全毁了,深邃的五道指痕,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