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温初染离婚有关。
登机,抵达b市,还没回别墅放下行李,盛时墨便问道“民政局在哪里?”
他那副模样,像是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她,去把婚离了。
温初染汗颜“你急什么,把行李放回别墅再离也不迟。”
的确,人已经在b市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回别墅,温初染还是给盛时墨安排了他之前居住的卧室。
男人现在张嘴闭口就是离婚。
温初染只能耐着性子告诉他,死亡证明需要进行审核,手续十分繁琐。
刚好可以趁着这段等待的时间,带着他在b市溜达两圈,或许能帮助他恢复记忆。
当然了,她压根就没登记什么死亡证明,更别说离婚了。
她准备过几天,去天桥底下的老大爷那里买一张假的离婚证。
能怎么糊弄一时是一时。
吃过晚饭,盛时墨放着自己的卧室不睡,跑去了温初染的卧室。
等温初染从浴室出来时,他直接上前将她抵在墙角,低头吻了下去。
他技术已经娴熟到随时都能把她吻得脑袋发懵,全身酥麻,双腿发软,只能主动攀住他的脖子,依附在他的身上。
松开后,温初染边喘气边嘟着自己的嘴巴“你…你看看,天天亲天天亲,嘴巴都肿了。”
盛时墨仔细端详了一番,的确是又红又肿,却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啄了一口。
“那…我换个地方亲。”
温初染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问,就见男人将脑袋埋进了她的项窝里,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