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骑着五行鲲，来到了刘金标身边。

　　此时的刘金标，已经被洞穿了心脏，气息断绝，瘫倒在水箭龟的龟背上，鲜血横流。

　　或许是方正的气势太过可怕了，此时的水箭龟并没有离开，而是颤抖的停在了原地。

　　方正看着刘金标的尸体，陷入了沉默。

　　杀人了。

　　他终于杀人了。

　　跟预料中的不同，原本方正以为杀人之后会出现恶心反胃等不适感，但此时此刻，他却只感到阵阵畅快。

　　是因为帮杜三娘报了仇的原因吗？

　　还是因为...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又或者，早就在穿越之后，他就已经不是原来的方正了？

　　这样想着，畅快之余，方正不禁生出了一丝恐慌，他忽然低头看了一眼白皙的双手，蓦然的就怔住了。

　　“呼...”

　　足足片刻之后，方正才轻吐一口浊气，回过神来。

　　他收回了落在双手的目光，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这个时候，方正已经念头通达了。

　　他还是他，依然没变。

　　他还是方正！

　　不是好人，也不算坏人的方正。

　　尽管他这次杀了人，但也是情有可原，又或者说，刘金标本就是该死之人，他这么做，其实还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想明白了这些之后，方正也就心安理得的不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