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这一喊,孔胜繁不乐意了,“你这小子,别乱嚷嚷,说什么的你。”
孔胜繁正想一个巴掌拍在朱厚照身上,谁知朱厚照这个时候,一把就抓住孔胜繁的手,“朕是九五之尊,想打朕?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没本事的话,最好别对朕的母后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不然,朕让你五马分尸……”
“唉,这孩子肯定是又犯病了,孔老师,别介意,习惯习惯就好。”
张子青见自己的儿子又发飙了,表示很无奈地看着孔胜繁,孔胜繁意会地点头,“姐,你说得太对了,吃完饭等叔回来,你们再带他去医院瞧瞧,不然过几天的是联考,他要是考不到全市第一……”
一听到孔胜繁说到这个,朱厚照急了,可不能让他母后大人知道他与刘姥姥打赌的事,免得她瞎担心,要想让她知道,也是等他大获全胜的时候,再说。
朱厚照大喊一声“孔胜繁”,就想要抓住孔胜繁。
就在这个时候,凌畴和易银才反应回来,猛地转过脸,走到朱厚照身前,挡在朱厚照和孔胜繁的中间,易银惊讶地看着朱厚照,“班长,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了?”
孔胜繁趁机吹了个口哨,走去水龙头,做菜去。
凌踌此时脸上谈不上是惊讶,就算是有惊讶,也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拿过易银手里的书,“是啊罗博,刚刚我们进来都没看到你,是不是见到我们来所以就从房间出来?看,我们带了复习题过来帮你复习复习。”
凌踌这话说得,虽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凌踌此时给朱厚照的感觉,一种隐隐从凌踌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看似很正常的说话,朱厚照却感觉凌踌对他就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让朱厚照心里很不舒服。
这种感觉是隐隐又汹涌而来,旁人并没有感觉到,朱厚照也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虽然很不爽,还是淡淡道:“你们进来之前,朕就一直站在这里,何来从房间而出之说。”
“不会吧,班长,你可别吓我们,我们自打一进来,就没看到你,就是刚刚你和孔老师说话,我们才看到你在这里……”
“那是你们眼瞎了所以才没看到!”
朱厚照毫不客气地答道,他总是觉得凌踌和易银来他家,另有目的,给他补习,只是他们来这里的借口,但是他们具体是为什么而来,朱厚照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
看朱厚照这话说得,空气好是尴尬,张子青赶紧拉了一下朱厚照,很不好意思地对凌踌和易银说:“你们不要生气哈,这孩子应该是病还没好利索,所以就爱胡说八道,你们都坐坐,吃完饭再学习!”
就在张子青刚要走去拿凳子,“砰砰砰”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在场的人的相互看了看,接着眼神都看向门口,特别是朱厚照,刚刚他确实就在小厅那里站着,凌踌和易银却说没有看到他?
他站的那个位置,只要一进门口,一眼就可以看到,那两人怎么会说没看到他?
是真的没看到,还是假的没看到?
朱厚照郁闷之余,眼神也盯着门口,今天他家可真是热闹,接二连三地来了客人,此时在门外的,又是谁?
张子青连忙应了一声,“来了!”就走去开门了。
看着门口的人影,朱厚照心里就明白,这来人一看也是另有目的,但借口肯定都是来帮他补习。
果不其然,门口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后面,露出一个大胖身影,大胖身影像是捉迷藏一样跳出来,对张子青说道:“阿姨,还记得我吗?董成永,大家都叫我董大胖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过几天就市联考了,我和元帅来给罗博补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