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三人面面相窥,这王寡妇昏倒在地多多少少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所以不能坐视不管。
“都这个时辰了,就算阎王爷要命也要等明天了,还看的什么病,明天再来吧。”一位骨瘦如柴打着哈欠的干瘦男人嘟囔道,说完便将三人往门外推。
“人命关天啊史大夫”桐生焦急的说道。
史大夫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人命关天,这晚上睡不好也是会死人的,快去去去该去哪玩去哪玩去。”
“这。。。”骑虎难下之时白露貌似很懂大夫的心思,走到大夫身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史大夫脸色一下子变的眉开眼笑起来。
“这等人命关天的事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罪孽罪孽,就让我替你们好好赎赎罪你们等着我穿上衣服马上去‘舍己救人’”
三人汗颜......
就这样四人一起快步向王寡妇家走去,子时虽未到深夜可穿街走巷一路走来,除了城中大户门头挂的长明灯外,普通人家多半已经没了火光。华池镇上下一片寂静
史玉安是离这最近的大夫了虽说医术不怎么高超,但还没医死过人因为去他那看病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不过一般的热伤风寒疼头脑热他还是略懂一二的。
说起这史玉安,听镇里的老人说他出生的当天接生婆就说他母亲胎里中风活不过七天。可后来他母亲天天给他求神拜佛,他父亲更是各地寻医问药,多亏上天好生之德七天之后史玉安还没死去。但药能医病却不医命,他出生的时候就有六斤重也算是个胖小子,可过了快一年了还不到玉安。尽管如此总归人算是活了下来,不过身体却不怎么好,隔三差五就患一场大病,索性后来就投生做了一名大夫,又娶了一方有旺夫相的胖妇人,史玉安的日子过的也算是差强人意。这次看来常年被那胖妇人管着,显然是压抑了很久了。
远水不解近渴,要不也不会去找史玉安这等庸才。
吱呀一声王寡妇家里的门被推了开,桐生宝山白露三人已经是第二次进来了,之前把王寡妇抬进屋中的时候算是来过了一次,屋中轻纱黄幔,显得淡雅大方,粗浅的厅堂到闺房之间一重又一重,一重又一重的幔纱深垂,加上那昏黄的灯光,似要将十丈红尘全都隔绝在幔布之外,乍然烛光轻抖,人影微斜更衬得大堂分外幽静迷离。之前着急没深想,王寡妇竟还是如此一位有心之人。而史玉安赫然是不会去注意这些布置,直接向那闺房冲去。
看到躺在木床上的王寡妇,史玉安跨前一步坐到床边紧紧的挤在王寡妇身边坐了下去,又见王寡妇面色红晕咋嘴道:“啧啧啧,真是红颜薄命啊,先让老夫先给你把把脉”。
推起王寡妇的袖子,一条洁白无瑕的胳膊露了出来接着又从包袱中拿出一卷针垫,抽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扎在了王寡妇的人中穴。
“嗯~~~”一声轻吟,正是从王寡妇的鼻腔传来,见王寡妇并无大碍桐生三人跟着松了口气,随即王寡妇又发出几声娇喘一下让史玉安头骨酥麻。
王寡妇睁开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手托着床板起身欲要开口,两眼一晕又倒了下去,见此史玉安一把将王寡妇揽入怀中。“多谢大夫,史大夫深夜出诊恐怕我没那么多银两答谢,”
“没关系,不打紧不打紧的”
“你看,不如这样如何”王寡妇眼眉一眨透露着一种诱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史玉安说道。
“怎样啊”史玉安一脸猥琐的说道。
王寡妇看了下四周见有三个毛头小子也是有所忌讳,把脸贴在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就用身体付账好不好”。
“好好好,这样一来我也不失风度”。
三人痴痴地看到这,露出了一脸坏笑。
史玉安连说三个好字,忽然话锋一转回头看向桐生他们,“你们几个快回去吧,王夫人已无大碍,之后我还得为他单独疗伤,你们就回家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