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就这么跑了,他啥也没做就跑了?还有那些贼子也是,居然舍了我们去追那神官?莫非那些贼子更加厉害吗?”
勉强从恶臭环境中站起身的信众颇为有些不敢置信,他们一会儿看向王涛撞开草丛逃离的方向,一会又看看货船硬从芦苇荡中驶出的方向。今日促使大家踏上抓逃之路的两个因素都已经不在此处,独留下自己十几个人傻傻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似乎自打加入神教以来虽然吃过不小的亏,但是大家伙多少还能咬着牙持剑硬砍回去,出现如今日这种不明不白的亏倒是极少见。要不是始终都在发作的腹中绞痛让他们难以起身,不然肯定会有人试图追上去问个清楚的。
至于是追上王涛还是旭川去询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众们需要给自己濒临崩溃的三观打一个补丁。不然原有的朴实而安宁的生活已经被搅和得七零八乱了,又来了这么令人意外的发展算是怎么回事?
有人还捂着脑袋喃喃自语出声:“这是咋的了?神官是咋了?暗流大神就不管管吗?神使就不管管吗?”
“噗嗤……”
随着心中疑问的出现还有零落而起的窜稀声音,但是光听声音就知道刚刚排出来的并没有多少固体存货。发自肺腑的疼痛让任何人都没法将想法付诸实施,甚至于再来上这么几次的话就是连肠子都要拉出来了,说不定就会给这几人带进祸及生命的危险。
其实王涛在这个时候也陷入在被动获得的疼痛之中,并且同时还蹲在小船的尾部“噗嗤噗嗤”地整活。这是由于搭救他的两个人实在受不了恶臭和难为情的暴露而做出的请求,这才产生了综合考虑机动性和生理性的办法。
以现在这种遭到追逐的模样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先前他是带着多么大的得意飞上天空的,现在就是带着多么大的颓丧坐在船尾。最多是以一手把着帮避免身体失去平衡,另一只手则是在尽量维持的稳定中翻找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