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邦吐了嘴里的口香糖，斜眼瞅着黑幽灵那张疑惑的脸：“呵……怎么说话的？我们琴棋是重出江湖了，你给我注意一点！”

　　志邦的话很让黑幽灵难受，这种丢人现眼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黑幽灵轻轻用手指扯开粘在皮鞋表面的口香糖，顿时心慌，立马蹲到志邦的面前，卷过袖子，轻轻擦着他鞋面上的灰尘：“是……老板说的有道理，我这不是在帮你擦鞋吗？”

　　志邦随即往他胸口踢了一脚，抓着琴棋的手讥讽起来：“曾经，他不是我们的老板吗？怎么，现在沦落到这里吸毒打小工，啊哈哈哈……啊呵呵呵……”

　　黑幽灵的脸犹如被白灰扑了一般，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老板说的是，老板说的是……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志邦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随手扔到他的脸上：“给你，拿去当小费，买件t恤，你看看你那衣服，旧的发黄了……”

　　黑幽灵捡起钱币，脸上的肉用力的绷紧：“好……谢谢老板……风小礼，快，我带你过去换衣服，有客人在等你……”

　　风小礼急匆匆走了过来，拽着黑幽灵走去……

　　二人去了一间包厢，黑幽灵随即给了她一个脆响的巴掌：“他妈的，这家夜总会居然是志邦的？我一直都听说老板是个女的，怎么会是他志邦的？”

　　风小礼弯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起来：“黑幽灵，你受了气干嘛拿我出气？我告诉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黑幽灵反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混账东西，你敢顶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要不是我当初偷了一点钱，买了一点毒品给你，你估计都已经毒发身亡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风小礼回想起那天自残的模样，的确是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