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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凡瑶尖叫起来，她被巧夜从背后袭胸了。

　　霖铃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的苦笑摇头——血薇阿姨究竟是怎么教坏凡巧夜的啊？

　　巧夜测量完毕后就松手了，然后做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讨厌！”她说，“比我的大……”

　　凡瑶捂着自己的胸正对着霖铃和巧夜，缩在角落里，竟然发出了泣哭声。

　　巧夜被吓住了，她赶忙过去，谁知凡瑶是装哭的，她突然泼起水来，水直接泼到了巧夜的脸上，泼到了巧夜的嘴里，巧夜手搭在池壁上，不停的咳嗽着，她的脸都红了。

　　凡瑶急忙拍着巧夜的后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巧夜一边咳嗽一边摇手。

　　霖铃也走到巧夜的身边，轻抚她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巧夜终于缓过来了，她笑着看向凡瑶，“凡瑶姐，”她说，“你真坏啊！”

　　凡瑶当然不会也笑着回答了，“巧夜对不起！”她说，“我不知道会这样！”

　　“没事的！”巧夜说，“以前和霖铃姐在河边、在浴室里玩闹的时候，也经常会遇到这种事情。”

　　凡瑶脸上的歉意没有消减。

　　巧夜说：“凡瑶姐，不要这样嘛，我都说没事了！”

　　“怎么可能会没事啊！”

　　这句话不是霖铃说的，而是另外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站在浴室的门口，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她湿漉漉的头发告诉巧夜、霖铃和凡瑶——她是刚洗完。

　　她身穿和外面的艺姬相同的衣服。

　　在【平康楼】，娼妇普遍穿着鲜艳的暖色调的衣服，而艺姬穿的却是典雅的冷色调衣服。

　　泡澡热水中的三人齐齐的看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看样子和她们年纪差不多，而且不可否认——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那个女人又说：“你们连与自己的朋友之间的游戏都无法掌握好分寸，以后服务客人的时候怎么办啊？”

　　“服务客人？”巧夜听不懂。

　　“你们三个看着面生，难道不是新来的吗？”那个女人问。

　　“不是。”霖铃说，“我们不是来当妓的！”

　　“什么？！”女人说，“那你们有什么权利来这里洗澡？”

　　“啊……那个……”凡瑶说，“是风阿姨让我们来的。”

　　“风阿姨？”女人说，“我母亲？”

　　“母亲？”巧夜说，“你是谁啊？”

　　“我叫风清儿。”女人说，“你们是初来【天海城】的吧？”

　　“是啊。”巧夜说。

　　“你很有名吗？”霖铃说。

　　风清儿不回答这个问题，“我会去问问母亲怎么回事的，”她说，“我请你们不要找这里的人的麻烦。”说完，她便走了。

　　巧夜、霖铃、凡瑶相互的看对方，她们都一头雾水。

　　（十二）

　　风清儿出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风十方。

　　她笑了，她走过去，将装着换下来的衣服的篮子，塞进了风十方的怀里。

　　“你解决掉！”她说。

　　“让我洗的意思？”风十方问。

　　“你猜！”

　　风十方苦笑，“今晚的舞蹈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他问。

　　“你说呢？”

　　风十方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