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狠狠的一个耳光。
薄绯打了他的右脸颊，手都疼了。
她垂着发抖的手腕，再次扬手，给了他第二个耳光。
但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力道轻太多了。
赫连北麟凛眸，不容置喙地开口，“继续打。”
如果她打他能解气，打多少都可以。
“你以为，我不敢打了吗？”
薄绯冷冷笑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扬起手，再次打他，但这一次，手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太高了，连他的脸都够不到了。
赫连北麟单膝跪地在她面前，仰首，看着她，字字清晰道：“这样，你就能打到我了。”
薄绯心像泡进了苦水里，她哆嗦着手，一下下打着他。
但一次比一次没有力气。
她不知道，是要怪他，还是要怪自己。
但心里的愤怒和绝望，还是促使她咒骂了出来，“赫连北麟，你混蛋！”
“我是。”男人握住了她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