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厂长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问题？

　　秘书笑着催了他一句：“你就问这个试试，保准没人抗议。”

　　刘长厂只能试试看，反正这个问题听起来也没有什么过份的地方。

　　让他不解的是问出来之后，很多人都立即把注意力转到了台上，还真没有人抗议问题简单了。

　　秦梦雪听到这么问，顿时想到第一次跟顾熙宸吃饭时，他一脸严肃、双眸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神。

　　当时，她生怕被纪彦风催眠问出来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整颗心七上八下，忐忑得不得了。

　　但后来才明白，他那副神的时候，脑子里其实正在思考，也就是所谓的“放空”状态了。

　　顾熙宸这算什么小动作呢？应该是没有吧？

　　尤其是他越是在想别的问题，看起来就越像是很专注，是一种强大的伪装，这也不方便大厅广众之下拆破啊。

　　她不由看向顾熙宸，一时不知道该写什么。

　　顾熙宸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正向她看过来。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主持人，主持人连忙举手叫停：“喂，两位两位，这个时候不能眉来眼去互通信号了，各答各的。”

　　台下的人也跟着起哄：“不许作弊！”

　　“就看看你们可有默契的！”

　　秦梦雪也不在意，随手写下：“发呆”

　　正常人放空状态，不都是发呆么？

　　白板亮出来，顾熙宸写的居然是：“不知道。”

　　主持人有些汗：“不知道？怎么会是不知道？”

　　顾熙宸答得很真诚：“我都放空了，哪还意识得到自己做没做什么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