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在生活中,经常有人会觉得闷闷不乐,总觉得事事不顺心,处处有人与自己作对,但其实,烦恼并不是他人所造成的,而是源于自己的内心。
李怀远听的入了神,不经意间拍了一下唐云的肩头,吓得唐云一哆嗦,道:“唉我说,不带这么吓唬人的,你一个出家的老道就不能有点修养么,老衲早晚得被你吓死。”
李怀远问南宫臣,道:“这么说来,一百多年前是我师傅的师傅掌教,也就是我师爷,但我从来没听师傅说起过此事啊,玄极观向来以拯救苍生为己任,怎么可能去抢别人的东西呢?会不会是那鼠妖骗你呢?”
南宫臣站起身来,单手一挥,一座通体黝黑的大印从天而降,又一抬手,收起了大印,道:“我当初也不太相信,但这又怎么解释呢?那鼠妖死后,这印就认我为主了,但很多事情我也有点乱,比如说,那鼠妖如此高的道行,为什么不自己下山去找个有缘人传授法宝呢?”
唐云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你要是长了一个人脑鼠身的模样,你能出门不?这不是明摆着怕丢人么,现在不化个妆谁敢出门,真是的。”
李怀远问道:“那后来山洞中的百姓们呢?”
南宫臣道:“那鼠妖死后,洞中的幻术便解除了,那些百姓们从幻觉中醒来,看着彼此满脸是血,一时间难以接受,跪地而哭。我收起虬龙玺,到外面劝说百姓,他们说是我打断了他们的极乐,从地上捡起石块砸我,那些人无药可救了,有的甚至一时想不开,跳了悬崖,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痴迷之人,哎!试问这五浊恶世上哪有真正的极乐呢?”
唐云听罢,道:“哎?南宫兄,你这法宝这么厉害,那刚刚你怎么不用那墨玉虬龙玺砸这个巨蟒啊?”南宫臣的脸上仿佛永远都不会笑一般,说道:“如果不是我用法宝砸巨蟒,它早就飞天遁地的跑了,在遇到你们之前,我已经催动三次了,我道行尚浅,根本使用不出来法宝的威力,而且这墨玉虬龙玺非常的耗费精神之力,即使再用也没什么威力了。”感情这墨玉虬龙玺跟李怀远的伽蓝金锁一样,需要无上的念力和修为来催动。
日头往西一转,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每当这个时辰,唐云心中仿佛有一个疙瘩一样,总觉得有些难受憋闷的感觉,可能这就是人们说的阴影吧。
李怀远站起身来,道:“天色将晚了,咱们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南宫臣,不如你跟随我和唐云一起上路,反正都是历练江湖,路上也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