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室内,密不透风。屋顶上开了两个天窗,漏下世外的暖光,将昏暗的室内照的一片明亮。
屋内也是空荡荡的,地下铺了暖炉,暖意融融。
但是,魔天还是感觉脚心一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刚好跪坐在其中一个天窗下,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战战兢兢,仿佛等待宣判的囚徒。
头顶上,不时有红点划过,在地上倒映出烟头大小的影子。
魔天知道,那是某种警示。也许下一秒,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脑浆迸裂,死在硝烟之下。
想到这里,他左肩膀上的伤口又隐隐有些作痛。
之前海水将伤口浸泡过,发脓溃烂,不得不剜掉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