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黑暗中那个人出声回应。提扶心中便是一紧,她晃亮火折子,慢慢凑近前去,只见袁道背脊挺的直直的,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着,坐在那里是一动不动的。
提扶也忘了自己是易过容的,伸出手去拍了拍袁道的肩膀,嗨了一声。
可是袁道依旧是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提扶忍不住大踏步走出门外,对王元昌不满地道:“你们影子卫里有人对袁道下手了?他怎么连动都动不了的?”
王元昌一拍脑门子,大呼道:“哎呀,实在是对不住主子,有奴才在,哪个不开眼的王八羔子敢动主子的人,只不过,只不过这小子犟得很,奴才找了机会跟他讲明今晚主子要来亲自见他一面,可这小子非说那样会污了主子的闺誉,抵死不从,奴才实在是无法,只得点了他的穴道。”
提扶忍不住卟哧一声乐出来,心里有些甜丝丝的,心说他都要被当做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还顾及她的名声呢。提扶嘟囊了一声:“迂腐!”
王元昌说立刻为袁道解穴,提扶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道:“咱俩的点穴解穴手法源自一脉,我自己能解开。你在外面候着便可。”
提扶返身回屋里也没急着给袁道解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水盆净了面,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才给他解开穴道。
袁道穴道一解想站起身子,可是时辰长了,腿发麻,上身起来了,腿没直起来,一个狗吃屎便往地下趴了下去。
提扶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顺势便将他整个身子搂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