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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寒小姐对我这个前任,念念不忘,甚是想念才出现在这里,而并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问题而来?”某些人幼稚起来,真的是很可怕。
寒元夕眉心皱了皱,“霍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要是问了什么答案来的,可以请回了,我是不会回答的。”
霍裴沣拒绝的很干脆。
“哦,那我走了。”寒元夕松开盘着的腿,下床要走。
脚还没沾地,手腕已经被人擒住。
“不是不回答吗?”寒元夕扭头,一脸得意的笑。
“你又没问,怎么知道我答还是不答?”手腕用力,霍裴沣把寒元夕扯到怀里。
寒元夕怕碰着霍裴沣的伤口,不敢挣扎,只能任何他把她往怀里带。
“你问吧,趁我这会心情好,或许有问必答也说不定。”霍裴沣幽幽叹了一口气。
叹息中满是无奈的宠溺。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伤口,还疼不疼?”
寒元夕想了想,要问也要循序渐进,毕竟虎口拔须,哄高兴了才能达到目的。
“你现在想起来关心我,会不会有点晚了?”霍裴沣说话阴阳怪气,寒元夕的耳朵就贴在他唇边很近的位置。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依旧能听出,的他不可遏制的愤怒。
果然,还是生气的。
“干嘛那么小心眼?你也没问我,那天差点被你拧断的脖子还疼不疼,你反而怪我,你的伤又不是我弄的。”
寒元夕张口,贴着霍裴沣的脖子咬下去。
气势汹汹的咬下去,却是半分力道也舍不得。
轻轻的,猫爪子似的挠了一下似的。
“寒小姐生龙活虎的,手是我的,再生气我也不会错手掐死你,虽然我是真的气疯了。”
霍裴沣侧过身,薄唇无意的扫过她的额头。
“可是真的很疼。”寒元夕委屈巴巴。
“你再疼,也不及我心疼万一。”
这天是没法聊了!寒元夕气鼓鼓的想暴走。
想来想去,想要的答案还没问出来,就这样走了,不是白挡这风险跑一趟也太不划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寒元夕反问。
“怎么我连被分手的真实感受也不能表达了?寒小姐,你未免也太霸道了!”
霍裴沣一副小可怜受尽委屈,控诉寒元夕罪行的愤慨模样。
寒元夕感觉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任由霍裴沣“骄矜”下去,怕是要打起来。
不对!
应该是她单方面,把某病人按在病床-上,暴揍一顿才对。
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谁能救救她。
寒元夕咬牙,深呼吸。
然后从霍裴沣怀里挣脱,半趴在霍裴沣胸口上,看着他,“是是是,对对对,都是我不好,霍少你能等会在控诉我吗?我是真的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只有你能回答我!”寒元夕特地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