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堔眯了眯眼，倏地靠近她，黎月笙往后退，但背后是靠垫，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退。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成鼻尖对鼻尖。

　　“如果是你害『奶』『奶』，这就说明，你很想和我在一起，”莫堔眼底染上淡淡的笑意，“你一向善良，如果因为我，让你有了害人的想法，也只能说是我的错。”

　　黎月笙不自在地撇开脸，想把他推开，“少自作多情了。”

　　奈何，对方的身体硬得跟发热的石头一样，根本推不动。

　　“难道笙笙真的会为了我对『奶』『奶』下手？”莫堔微微挑眉，继续追问道。

　　黎月笙唇角微抽，“……我当然不会。”

　　她重生回来后，在喜欢上莫堔之前，也没有过这种想法。

　　老太太是对她不好，但又不是心坏。

　　莫堔的目光很温柔，让黎月笙分分钟想到今晚看到的那九张照片，尤其是天使的那部分，和莫堔现在的神情几乎重合。

　　她老脸一红，“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莫堔凑近了些，亲了亲她的唇角，“笙笙，我不会委屈你的。”

　　“肉麻。”黎月笙听着耳朵酥酥麻麻的，嘴上哼哼，心里却满是粉红泡泡。

　　总是突然说情话，犯规！

　　第二天清早，黎月笙刚送完小包子，莫家的老管家打来电话，说莫老太太病危。

　　没错，是病危，还是昏『迷』不醒的那种，还说是因为莫老太太体内的毒素突然爆发，随时可能会去世。

　　消息太突然，黎月笙都有些错愕了。

　　不应该啊，下手的人难道目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