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还没有说完，二楼楼梯口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男人声音：“吵什么吵？不是来给我看病的吗？在下面唧唧歪歪些什么？”

　　大家看过去，却是叶城。

　　叶家人的相貌都很普通。

　　叶建国娃娃脸、小眼睛，年轻的时候听说不胖，现在是个啤酒肚鼓囊囊的高个胖子。

　　叶恒身材细瘦，窄小得可怜的一张脸像极了吴曼华，看上去刻薄病态。

　　相比这三人，叶城和真正的叶欣是他们家容貌最好的，长相酷似的他们不胖不瘦，虽然不出彩，眼睛大大，却还耐看。

　　叶城一身黑色棉睡衣，趿拉着拖鞋，有气无为，一张脸憔悴却……干净。

　　胡子刮的很干净。

　　他冷冷甩出那些话，阴鸷的目光在顾小鱼脸上停留了一会，扫视过路平安，不声不响地转身走了。

　　有小怜宝宝，顾小鱼知道他在楼梯边听了很久的墙角；知道真正的叶欣在贴在她卧室门后侧耳倾听；知道吴曼华是真的愁病了，正沉沉昏睡。

　　见叶建国和叶恒被叶城的话镇住，她和路平安交换过眼神，率先上楼：“还是去给叶城看病吧？我们还要赶回部队。”

　　“是，我们去吧。”叶建国说着疾步抢去前面。

　　叶恒眼珠转了转，蹬蹬蹬跑到顾小鱼身边，再次朝她伸出手。

　　手还没沾到顾小鱼的衣服，顾小鱼已经被路平安抱上了楼。

　　“……”

　　泥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