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我还是觉得你让这位少年给你缝是最明智的,老头子我手抖,缝起来可能有点儿吃力。”
少年不相信地看了看秦文柏,又看了看李仁和,再看了看麻凡。
“那…那我要他给我缝。”
“我?”
麻凡怀疑地指了指自己。
“嗯!”
少年这次很确定。
“好好好,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麻凡高兴地应着,看向李仁和秦文柏。
“那你就帮他缝吧!不过,我也不知道你们原来怎么做的?但在我看来,为了免除一些不必要的纠纷和麻烦,接待患者的临床记录要做全了,如:姓名,年龄,家庭地址,入住时间……”
“慢着,文柏,我去拿纸笔来。”
李仁和说着撒腿就跑,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是这个理,临床记录做得细了,总归是有好处的。
他拿来纸笔后,秦文柏又重新完整地说了一遍,与现代的完整存档病历一样。
其实,李仁和他们也有记载,只是主要针对症状而言,对病患的年龄也会清楚记上,因用药需要考虑年岁大小。
他们俩人这么一弄完,就轮到麻大夫一项一项地询问病人了。
既然病患是一个装逼的少年,他也就不客气了,很严肃地问了起来。
“姓名?”
“……”
“姓名?”
“李鸿基。”
“嗯,木子李?”
麻凡很耐心,得到确认后,再慢悠悠的准备开口询问。
“鸿鹄之志的鸿,基础的基,大夫,您能不能先帮我缝上啊?”
“哦……本来是可以的,可,你不是对缝合之术表示怀疑么!因此,我也怀疑帮你缝好之后,你不仅不感谢我,还会憎恨我!我虽然从了医,对象你这样的患者也有爱护之心,但首先得爱护好自己,要不然,再怎么行医呢?”
李鸿基?不是那个造反派李鸿基吧?
这么想着,不觉多看了他几眼。
麻大夫继续尽职尽责的在问诊。
“年龄?”
“……大夫,那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
麻凡撇了一眼秦文柏,见了点了头,准备自己去传,外面有人道。
“麻大夫继续,我去传一声就是。”
秦文柏看了看李仁和。
“师傅是不是也觉要有几位临床观察员?职责范畴,您可以据情况而定,我的意思是您与师伯商量一下,让学员们一批一批的轮着来。”
“文柏说的对,我们俩老头孑思维就是有些僵化,转不过弯来。”
李仁和是这么回的,也是这么想的,平常也有这种时候,但似乎习以为常,并不觉得麻烦。
外面的十几人也听得真切,张大成不禁询问起赵益生。
“他谁啊?既然叫你们师傅师伯,又怎么对你们指手划脚呢?”
赵益生还未来得及回话,旁边有人稍显吃惊地道。
“这位彪悍的财神爷怎么来了?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赵益生顺着说话声看过去,秦文西如一阵风般刮到了近前。
“好快!”
有人不禁感叹。
“赵爷爷,我家那四小子是不是在您这儿?”
“呵呵,在的在的!”
赵老头儿忙不迭地回道,还別说,他对这个小姑娘也有点儿发怵,她若是一急,说起话来像放连珠炮似的,绵绵密密,他算是领教过了,特別是这边的两个账务人员,有时因一点儿小差错,就能被骂得狗血淋头,狼狈不已……
“在哪儿?”
秦文西耐着性子站定了。
“这不刚好来了一个外伤病患么!他比我们在行,正在里面和病患交流。”
秦文西听了,心头的怒火一串儿一串儿的往上冒,顺着赵益生手指的方向,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