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被吸引过来，此时曲姗姗趁机溜走了。

　　他们把司寇芳母子围在中间，你推一下，我打一巴掌，“一个怪胎，快来看，双眼珠怪物。”

　　司寇芳为了保护老妈开始还手，推搡升级为殴打。

　　司寇芳的眼睛被这伙人打肿了，眼前模糊一片，只听到老妈尖叫一声，他看到一个小混混，撕开了老妈那件雪纺衬衣。

　　血气上涌，他抓起一边烧烤摊上的割肉刀，对着那个抓住老妈衣服的混混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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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姗姗一直不停哭泣，“可是，我，走后就报警了呀。”

　　司寇没有接话，淡淡地说，“你认为经过这么多事，我以前没有把你当朋友，现在还会接受你当朋友？再说…”

　　司寇看着夜色深处，“我一个穷小子，你究竟看上我什么了？”

　　姗姗走到自己的红色宝马小跑前，打开车门，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一会儿，发动车子倒车离开。

　　司寇芳一直看着她的车从视线里消失。

　　他转过头，心里一紧，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妖眼看到一个黑影紧贴在墙上，从一楼一直拉长到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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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姗姗开着车视线模糊，心里恨恨地，“是啊，一个穷小子，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从高三起自己就惦记上了他。”

　　那时的他还很青涩，但已初具男人轮廓，沉默寡言，完全和处于青春期的别的男同学不同。

　　他成绩和自己不相上下，但好像并不怎么用功，她暗暗观察他，上课时常看到他发呆，有时一大早还见他睡眼惺松地坐在桌前抄成绩不如他的同学的作业。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她很喜欢看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和他的一前一后紧挨着。

　　司寇芳，曲姗姗。听起来多么般配。

　　自己那天晚上专门打扮漂亮，去大排档找他，是想表白。

　　谁知道他竟然在那种滥污地方端盘子。

　　她心里涌上一股爱怜又憎恶的感觉。

　　车前突然闪出一道影子，曲姗姗急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车子从那道身影上撞了过去。

　　这段路上灯光昏暗，行人稀少，曲姗姗停下车，四处查看，那个被自己撞到人呢？

　　她弯下腰，车底下蜷缩着一个女性的身影，缩成一团。

　　一阵吵闹的声音慢慢向自己这边靠近。

　　那团黑影在车下低语，“救我。”

　　“我马上打急救电话。”曲姗姗拿出电话。

　　“不不，赶走那几个人就行，我没被撞到。”

　　曲姗姗直起身体，忍住疑惑，明明就是从她身上撞过去的。

　　那几个声音靠近，是几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

　　一个看到红色宝马，吹了声口哨，“靓妞，谁包养的你啊。”

　　曲姗姗冷笑道，“你应该死了去问问阎王，你做了什么缺德事，让你投到流氓家里，没投个好胎。“

　　几个人哄堂大笑起来，成扇型围住曲姗姗，典姗姗等他们离得够近了，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瓶子，自己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手一挥，凭记忆对准小混混们喷了半圈。

　　喷完自己迅速后退一长段距离。

　　几个小混混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同，一个个弯腰伏在地上大声呻吟。

　　曲姗姗钻上车，那女子从车下钻出来，曲姗姗眼前一花，没看清，那女子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曲姗姗熟练地锁上车窗，这才倒车，绕开几人向前冲了出去。

　　女人痛苦地呻吟起来，一只手捂住手臂，指间一直向外渗着液体，一股说不清的气味漫延在车里。

　　“能不能把我送到北邙那边。“

　　曲姗姗心里一动，北邙建的都是墓园，这女人去那里做什么。

　　“把你一个人丢在那儿太危险，跟我回家吧。“

　　女人痛呼一声，捂着伤口的手臂一滑，一片皮肤完整地从手臂上拖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