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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峙了十多秒,王般首先开口。
“别胆小,问你几个问题你就可以走了?”眼神上王般没镇住陈灼,他从话儿上找补。
“呵呵。”
陈灼没觉得有啥大不了的,这个轻蔑的笑胜过王般一万个问题。
“第一个,我认识你么?你又认识我么?凭什么你那天拉着我称兄道弟,给你攒人气。”问完,王般歪愣下脑袋。
“你说啥?”陈灼猜着王般再提那天采访时候的事儿,咧嘴反问。
“你知道你那是在干什么吗?”王般看到陈灼傲慢的跟个军人一样,有些恼火。
“哦,你挤进来,我把你轰出去,镜头下,你觉得好看吗?”陈灼一下把王般问哑火了。
王般脸上露出听上去好有道理的表情。
“那第二,什么叫我去年买了个表,是不是有点太损了?”王般把眼睛瞪得大一点,想以此压住陈灼的傲慢。
“你都知道太损,那一定已经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我在这涛涛修武河水上解释,似乎不如互联网上有情境吧。”陈灼多说几句,他眼神一错,突然,看到怡恬还在远处端着手机等着他,他想尽快结束和王般的对话。
把目光收回,陈灼看到了王般身后的红色兰博基尼,他噗嗤笑了。
果然。
那车如物理组的老师所言,让学生给搞了破坏,在车前脸上给粘了些动物贴画。
王般以为陈灼在故意分散注意力,“嗨嗨,我问你问题呢,你正经点。”
“问吧,我洗耳恭听。”陈灼笑着道。
“我告诉你,骂人别太狠了,做人别太绝,否则,早晚挨收拾。”王般本来停了转手里的钥匙,现在教训陈灼,又开始转。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我绝你什么了?请明示。”陈灼笑笑。
王般又哑火了。
在《光的传播》视频课评论区的一条帖子回复中,陈灼不但骂了“我去年买了块表”,还骂了“我要问候你们户口本上所有的女性”,王般不能承认那个评论是他发的。承认了,就是在自取其辱。
“那我问你。”王般纠缠没完,陈灼看到远处怡恬来回走动,有点焦急,他不能让新收的女弟子为自己着急呀,必须赶紧结束这无聊至极的对话。
一看王般转动的钥匙,陈灼猛地一抬腕子,假装看表。
王般离着陈灼非常近,他以为陈灼出手打他,伸手一挡,钥匙被甩出,擦着陈灼的面门,嗖地飞过,陈灼一矮头,那串钥匙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飞过修武河白玉栏杆,掉落桥下。
“你干嘛呀,王老师,我看看几点了。”陈灼快扫了一眼表盘,用另一只手整了整表带。
王般眼睛一下就大了,赶紧趴着栏杆往下看。
陈灼也瞄了一眼。
还好。
钥匙没有被冲走。
昨天预报说今天会有大到暴雨,修武河提前泄水,水已经见底,水流缓慢。
只见,浅浅的一层水下,冒起一股白烟。
汽车钥匙里面的电池,遇水后正负极短路,电流一过大,烧了。
豪车钥匙的电池好强悍,冒起的白烟好重啊!
王般怒不可遏地抬头等着陈灼,陈灼大言不惭地道,“呶,十一点一刻了,赶紧把车开走吧,一会放了学,这里可要堵满了车的。”
王般咽了口唾沫,没说出话来。
对于王般这样的反应速度,陈灼觉得他真是白在有钱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白吃了那么多好营养。他用手指了指学校门口摄像头,又指了指兰博基尼车前脸上的猴子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