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敖早早的起来开始一天的修炼,先是将天策功运满三十六周天,而后继续钻研了下自己的“翘臀”,发现比前几日又多了些进展毛细血管周围能容纳运转的元气明显有了增长,只是相当缓慢,但几乎覆盖了整个臀部且十分均匀,不似只在奇经八脉中那样有迹可循,这些元气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微循环,显得杂乱无章,最终又汇入太阳经、少阳经回归丹田。
用过午饭李敖觉得家里的战斧已不太趁手,就改练了几套剑法,他尝试着将元气灌注于寒铁重剑,却屡屡失败。
欧弟的话给了李敖许多提示,剑也许自打造出来就有灵性,需要使用者不断的感悟与沟通,细细体味剑之脉络,寒铁就一定是顽铁不堪使用么,不见得。
后来李敖也不去追求什么招式和元气,只是集中心神,用寒铁剑做出简单的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随心所欲自成招式。
主要是寒铁剑够重,李敖完全把这当成是一种体能训练,可以加快剩余药力的吸收。
在重复的动作练了近千次以后,李敖感到手里的重剑不似那么冰寒,有了一丝温热,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公子,奕心姐姐来了!正在前厅跟老爷说话。”
馨儿显得十分兴奋,“这下又可以出去玩了。”
“她怎么来了?”
李敖对未婚妻的到来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
虽然答应了欧弟,本是想利用取消婚约为条件跟刘青苏做个交易,可心里似乎总有个执念不忍就此罢手。
“也好,先见见这小姑娘,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年纪就心如蛇蝎,跟刘表哥一起暗害自己。”
“馨儿,你一会去把她领来,但不许提少爷我最近练功的事情,只说我一直在家休养,偶尔弹琴练练气力。”
李敖叮嘱馨儿后准备回房洗漱一番。
“公子为何要让馨儿撒谎呢。”
“对了顺便告诉小雅一声,如果朱小姐问起我近日表现,就说我跟以前没有不同。”
李敖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担忧:“会不会是刘青苏让其来打探自己的情况?”
这关系到往后的一些计划,对待仇人李敖绝不会手软,就冲两人残害残障少年的手段,李敖也不想放过刘表哥。
保护弱者似乎是李敖与生俱来的天性,无论是追劫匪、揍小偷、大学里把道貌盎然,跟女学生发生关系后就弃之不顾的老师装进麻袋,李敖喜欢那种快意恩仇。
最终弃医从商也是为了自己的一个梦想—建立一个专门资助看不起重病的小孩子的慈善基金会。
因为他忘不了七岁的妹妹因为白血病离世时对人生的眷恋,忘不了因器官衰竭无法呼吸,无法大小便而痛苦哀嚎的弱小的生命,他忘不了那一切,永远也忘不了。。。
朱奕心今天是应了父亲朱常的要求来看看自己的傻未婚夫,前些日子听青苏表哥说李敖已经神魂完满,不再痴痴呆呆了,居然还背着自己与那花魁做了龌龊之事。
本是做着兴师问罪的打算,甚至想借花魁之事跟李敖把婚约就此解除。
刚刚李敖父亲的一番话让她犹豫起来:那日游船自己其实是知道青苏表哥想法的,但李敖溺水的那一瞬间她又着实害怕,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李敖对自己更是百依百顺奉为天人,要不是他神魂不全,凭李敖的家世也跟自己十分般配。
这个异世的女子都颇为早熟,特别是生在豪门世家,深知修行界的残酷,年华易老容颜易逝,谁不想修仙长生。
没有实力做保证的荣华富贵只是毫无根基的浮萍,朱奕心年方十四,功法也修炼至锻骨大圆满层次,在朱家只能算中上之姿。
凭借过人的容貌倒也私下里获得不少资源,可跟杰出子弟比较却大大不如。
作为女子夫婿的选择十分重要,毕竟华夏朝几千年来只诞生过两朝女皇,仙门中女子为掌门的只有一位。
女子生存不易修行更难,命运悲惨者甚至要成为一些高人的双修鼎炉,以自己目前的资质只有找到合适的靠山,才能继续修炼之路。
刘青苏到是不错的选择,可还未入得仙门,又不是帝王血脉,往后充其量跟自己父亲一样,成为一部之主官。
看着父亲每日也要为自身资源左右逢源劳碌奔波,几个哥哥勾心斗角讨好父亲,朱奕心内心也有所动摇。
李敖家毕竟财力雄厚,父亲李令君故交门生也是不少,两日后李敖就要正式成为家族核心子弟,前途广阔。
所以朱奕心今天也想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到底恢复成何种模样,到时再做打算。
朱奕心轻移莲步来到后宅,刚刚还看到丫鬟馨儿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定是去跟李敖禀报自己来了。
她今天的打扮也颇花了些心思,一身丝质的水蓝色褶裙宫装,头上斜插了只翡翠凤尾簪子,淡扫蛾眉略施粉黛,樱桃小嘴上抹的是长安最近流行的桃红色胭脂。
腰间系了条宝蓝色的缎带,左腰上悬着块鸳鸯玉佩,手里拿着绣着牡丹的宫扇,远处走来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幽兰。
李敖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对面走过来的身影,心中感慨:“多好的女子,多好的年纪,可惜不是哥的菜。”
见到一袭紧身黑衣装扮的李敖朱奕心也吃惊不小:“这还是小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