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滚滚的乌江,江水比往常更加湍急,如同一头怒兽。
“天意吗?”
项籍仰天叹息一声:“天欲亡我,非战之罪!”
江面上有艘船只,相隔较远,但是项籍很清楚的看得见,那是乌江亭长。
“霸王,稍等,小老儿立即过来!”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乌江那畔便是江东,过去便能翻身。
现在只有二十八骑,后有追兵数十万。
项籍下马转身,背向这乌江之水。
“下马迎敌!”
二十八骑站于项籍身后,视死如归,握紧手中武器迎战。
汉军袭来,声势浩大,惊起滚滚尘烟,汉王位于中心,身旁站有韩信张良。
此二人早年间是自己的下属,项籍并未因此后悔叹息,只怨自己自己的一意孤行,竟然不信亚父之言。
乌江亭长也停到了岸边,直呼到:“项王,赶紧走吧,过了乌江,就是江东了,江东虽小,也还有方圆千里的土地,几十万的民众,也足够称王的了,请霸王急速过江。现在只有我有船,汉军即使追到这,也没有船只可渡。”
项羽笑道:“天要亡孤,孤还渡江干什么?况且籍当初带领江东的子弟八千人渡过乌江向西挺进,现在无一人生还,籍实在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接着对亭长说:“孤知道您是忠厚的长者,孤骑这匹乌骓马五年了,所向无敌,常常日行千里,孤不忍杀之,今日便赠予您。”
乌江亭长垂泪牵马离去,重重汉军席卷而来,斩项籍头者,金千斤,邑万家。
长枪所至之处,汉军皆不可敌,直退数米。
敌军太多,这是数量上的悬殊,二十八骑很快便丧命敌手,唯有项籍一人在战。
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造次,地上的尸体太多,堆积成一块小山。
项籍并非神人,即便一骑当千,但是人家有数十万。
项籍拔出腰间乌金宝剑,自刎乌江畔,血液流入乌江,染红了江水。
下邳城中,早已被水灌满,大水淹没了民居,只有一些制高点得以幸免。
白门楼上。
“公台,我对不住你呀。”吕布叹息。
陈宫摇头不语,如今已没有破解之计,现在犹如瓮中之鳖,任由曹孟德宰割。
“我有赤兔马,越江河如履平地,手持方天画戟,何人敢挡我,但是,这么多将士何办?”
于是吕布下令左右绑了自己,“将我献于曹操,你们可以保命。”左右犹豫,但是军命难为。
下邳城门大开,曹操成功占领。
一代鬼神,至此陨落。
江子影是个高中生,他现在是个实实在在的城里人,家住最繁华的城市b市,算得上这里的有钱人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祖上不是这里人,在一片有些偏远的小山村,有一个大的宅子,那便是他们家族的祖宅,他回去过老家,那也是自己最喜欢去的地方。
他从出生开始,便生活在b市,与父母生活在一起,但是小时候,也时常回去祖屋,陪自己的爷爷,那里充满自己的快乐时光,但是爷爷死活不肯搬来城里,硬是要留在那里。
但今年暑假回去看爷爷时,江子影的人生从此脱离了正常的轨迹。
暑假时,爷爷已经快要不行了,躺在床踏上,气息奄奄。
爷爷讲了很多故事给他听,关于神魔之类的,还有一个便是叫什么帝玺的东西。
这次,爷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带着他去到那间从不让人进的房间。
屋子有些阴森可怖,不知从何处泛起红光照亮着屋子。
“小影,爷爷以前给你讲的故事都是真实的。”爷爷喘气道,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断气一样。
“什么故事?”
“御灵者与帝玺,包括那些离奇,你觉得是神话的那些。”
那些故事,爷爷讲过很多遍,江子影记得很清楚,但他一直以为是爷爷编的。
“小影呀,我们祖上也是一位御灵者,但是传承至今,期间竟然没有一位拥有御灵者体质,但是你出生时,爷爷发现了你,咳咳。”
“祖上有着秘器,可以检验御灵者体质,御灵者觉醒时间不一定,全由自身造化,你刚出生时御灵者身份便觉醒,我用祖上秘器将你体质封印,想你愉快的生活,但是这种封印只有十八年,还有两年,但是爷爷已经不行了,今日将这些事告诉你,你自己做好准备。”
“说实话,爷爷不希望你是御灵者,这个身份太过于凶险,爷爷不咳咳。”
“不希望你出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