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白楼还真个跟到了她那小窝,瞧见这娃娃开了门进去了,这厚的脸皮居然没跟上去。
他想一想又笑,打了个电话给文苏。“叫常玉把刚刚拍的那个银扣发给我。”
听到敲门声,娇包包又不记得从猫眼儿里看看,直接一开门,就瞧见方才那个帅雅的男人站在外头,这心里一阵儿害怕。
“你跟着我!”她眼疾手快地要去关门,没想到这儿还有个更快的,一闪身就进来了。
晋白楼举着手,瞧见这布置得极有味道的小院里撑开了几个晾衣服的架子,这妞儿刚才估计正顶着太阳晒床单呢。
“你不出去我报警了。”
晋白楼看过去,这妞儿明显有点生气有点儿害怕,挽了袖子看他——近看,生气时候的模样也是娇气的,万一遇到真坏人——
“你以后开门儿看仔细点儿,”晋白楼指着猫眼说,“要是坏人怎么办?”
“你难道是好人?”
“我哪儿不好了…”晋白楼掏出军官证递过去,“你验验,正经的解放军。”
苗不想同志军官证看的不少,递过来一上手就知道是真的,再——看这人步伐姿态也看得出来,就是实在不晓得这位找她是个什么事儿…
“解放军同志,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晋白楼挽起袖子,“学**月快到了,给你晾床单。”
“诶诶诶?”
娇包包傻了,因为这位真是晾了床单就出去,利落的简直不像是方才那要害人的模样。
晋白楼是傻了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挨在门口树下抽烟,人漂亮,穿的也漂亮。手指夹着一根,抽一口就丢了,再燃一根儿,点上,抽一口又丢了。
跟玩儿似的。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
“白楼,人找着了——”
又把烟一丢,这个环保垃圾桶上头一小包儿都丢在这里。晋白楼把剩下的烟揣回兜里,眼尾细细的笑。“这就过去了。留着那小表子一口气儿。”
晋白楼长了一张笑脸儿,有个不大不小的酒窝,眼睛总是带着笑。
生气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有人是喜怒不形于色,他是喜怒都是一张笑脸。
“陈樱,”他蹲下来看地上这个头发散了的女人,“给李道长留个话儿?”
这女的抬起头——素颜,清纯,白皙貌美,有怜弱之感。即使到了这般时候——依然让人觉着疑问——这么个美人儿,真是那淫观里的老/鸨/子?
这女的也是笑了一笑。“你有什么话儿不能跟他自己说,非得我在中间传。”
“啧。”
晋白楼意兴阑珊。
“那算了。”
陈樱看着他笑,心里越来越慌——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惹的仇,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位——这一点儿也不按常理出牌,还不及说什么,早给人堵了嘴拖了出去。
叶翰跟了晋白楼最久,了解他——“弄成车祸?”
晋白楼“嗯”了一声。
“这女的失踪,狗道士明天肯定回神儿。今晚就让小余把苟伯武引过去。”
他字字地说。
“今儿我就要把这个淫观连根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