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这下子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人算不如天算,揣着一窝子气,又没处说理去,怎么的都不能逢人边说,我亲手把玉佩放到了宁老三家,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找不见,我可是不答应,东西又不是在我手上弄没见的,我不负任何责任。
每次被人在背地里指指点点,说她响当当的王媒婆是想钱想疯了,什么话都敢说,还端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底气的事情,还找来村长公正,这真真的是往自己的脸上打巴掌呀!
王媒婆不知道多少次听得这话心火直冒,真想冲过去跟那些嚼舌根子的人说,我王媒婆会打无准备之仗吗?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把村长带过去,我才没那么蠢,自己打自己的巴掌,我王媒婆的智慧,你们无法想象。
每次火气冲到头顶的时候,她都极力的隐忍,深唿吸,让自己很快的冷静下来,这要是自己招出去此事是她一个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那就真的是把名声给完全弄臭了,伤口上撒一把蜂蜜,爬满了蚂蚁,根本就不用见人了。
所以在再憋屈,王媒婆也只能自己乖乖的吞下这口气,自作自受,便是她的这个状态。
可是王媒婆那要活吞人的样子,是不是太惊悚了呢?
“我警告你们,赶紧的,把玉佩给我教出来,不然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王媒婆说什么呢?娘,你听得懂吗?”
“不要再给我装装装,以为我不知道,那玉佩在你们的手里,快给我交出来,不要在这里跟我装煳涂的。”
“娘,王媒婆怎么还来向我们要玉佩,村长不是说这事情点到为止了么,王媒婆怎么会那么肯定玉佩就藏在咱们家呢?我们玩过家家时候,要么是看到人家藏到哪里了,才会这么肯定能找到人,要么就是亲手把人藏在了那个地方,所以根本就不用质疑,就可以大声嚷嚷我们找到人啦!你说,难道那玉佩是王媒婆?”宁若初狡黠的一笑,看着王媒婆的眼神愈发的善良,故意的拖长了音调然后突地一下子顿住,留给王媒婆无尽的想象。
王媒婆有了一种狡猾的狐狸最终还是落入睿智的猎人圈套里的感觉,想要吐出来的话,却还是被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给拦住了,生生的堵在喉咙里,难受的紧,却还是要继续下去。
“不要胡说八道,我可什么都没说。”王媒婆均匀的吐纳了几口气,王媒婆那斜斜的看了宁若初还有孙氏一眼,似是在警告她们不要胡说八道。
“说什么呢?这么的热闹,王媒婆,你不是吧!还在想着给若初娘说亲事呢!你这人还真的是执着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黄河心还是不死的。也是,你哪有空跟我们这群穷人打交道的,人王媒婆认识的人非富即贵,我们还真的是高攀不上。”清婶子这嘴巴本就厉害,本来也觉得孙氏受了些委屈,孙氏这种软性子的人被人欺负虽然是很正常的,但是王媒婆此举实在是太过分了,清婶子心里早就决定好,见着王媒婆可是要给她一点难堪了,谁叫她端的气焰大就在那里欺负人,都是些什么呀!还有心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