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晃一晃地向前使着,我也不是第一次坐马车,但是仍然不适应,虽然我没有穿越同人那样在马车上吐得天翻地覆,但是内心却也很纠结,感觉有一股恶气往上冲。冥儿陪着我坐在马车里,不过这个小丫头倒是像没出过门一样,撩开马车的帘子,一双大眼看向外边乎拉拉的转着。这个小丫头在我身边呆久了,倒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儿那样封建了。
水胜、阿杰还要纳兰澈都骑在马上,我一看纳兰澈的逍遥的骑法,也知他是一个经常在外的人,不像普通人家那般拘束,就像水胜一样,即使会骑马,也是双手紧紧地拉着绳子,和纳兰澈一较上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那是一个潇洒一个拘束了。
我就坐在软椅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慢慢地向后移动着,我觉得我也真够疯狂的,在出门前,我总有一种感觉放不下那株要放却只开了一丁点几年来一直没有后话的蔓殊沙华,我清楚地知道,这种花这里人是不认识的,不管是哪个仆人还是我身边的人都只说那是一株小花,在这次离开前,为了不让人怀疑,我还特地地吩咐了多拿走一些花,以此来鱼目混珠。
“媚儿,我看这下子你的日子可难过了,天衍寺生来就是你的灾星。”水胜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并夹杂着些许兴奋。感情他把我做为他玩的宠物了,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他说的也是我们五岁那年去天衍寺,天衍寺是本国最在的寺院。坐落在西郊,不管有再多的仇恨的人只要一进天衍寺,其它的人都不能冲上去报仇,据说是因为天衍寺是最具有神力的地方,如果在那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一定生生世世受到上天的惩罚,当然这最佳证物即是天衍寺有全天下都没有的能结无核枇杷的树。不过在我眼里,这根本就没有了不起的,无核果实大现在科学的技术里,杂交或是基因突变工程都是可以办到的,并非什么多难事情。不过既然是一大美丽的传说我也就不破坏了。而上次五岁时去是和妈咪一道,当时那臭和尚一直叫我跪着跟着念心经,我呸,无聊死我了,简直是变向的惩罚,于是一天不到在我死缠烂打之后妈咪带着不能留宿的失望领着我和水胜回家了。
而如今,水胜居然拿这事笑我,我亏不,我还不是救了你于水火之中呀!
马车还在颠坡地走着,离家越来越远了。我心里开始思考起离别时的言语,总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正在往我不知道的方向发展着,而一路上,纳兰澈也不像往常我说几句就跟我反着干,而是一路上默默无言,我可不认为他是让我。肯定是有坏事发生!
……好了,媚儿,胜儿,今天你们也见到纳兰夫子了,一定要听他的话,古人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要好好学习,不能光凭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的话,你们有知识才有能力脱身。可知……
……澈呀,真谢谢你了,以后媚儿和胜儿就有劳你了,他们我就全交给你了……
……如果一天我不在的话……
……他们就全交给你了……
……如果有一天你二人走散。这玉佩可做为你们的认亲物件……
……还有妈咪的“我的孩子呀”……
我前前后后的回想着,自从纳兰澈来我家后,爹爹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想来,的确有点托孤的味道,而纳兰澈无疑是他信的过的人。那么,现在的他们难道凶多吉少?
“停下……停下,水胜……停下……”我大声地嚷道。冥儿马上回过头来盯着我,仿佛我在说着奇怪的话。而我也一脸焦急,根本顾不上其它的反应了。
“媚儿,你又怎么了?难道是要入厕?”水胜这家伙,一听我叫偏下就只会想到这吗?
“水胜,我们不去天衍寺了,我们先回家一趟,我有事情要安排。”我说着,语音中有恐惧。
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刚来这里时,我一直当如所谓,可是八年的时间过去了,毕竟我是人心长着的,并不是这么忘恩负义之人,对你们我早有着不同的感情了,你们千万不要出事呀!
“水媚儿,水胜,去天衍寺是你们父亲大人交待的,而作为为师的我,肯定要护送你们去而不是学会半途而废。”这个讨厌的纳兰澈,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只会阻挡我。而最近他也不念我和水胜的全名,如今这样一叫,让我心里的疑虑更多了,看来他是知道的!
“纳兰澈,你别想阻挡我,别以为一个八岁的孩子在你面前你就可以轻视,告诉你,我是水媚儿,可不是你平常看的那些人,所以,你最好别拦我的路,水胜,阿杰,听我的,转头回家。”我一愤怒,已经完全不顾说话的态度是否像个孩童了,我只想一下子奔回家,但愿事情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只到及时通知外公,应该都会有办法的。我心里暗暗筹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