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命在,就有希望?”禹哥哥喃喃地重复着我的话。
“对呀,只要有命在,就有希望。我真不知道大夫人和义父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不过我想你肯定是相当难过的。”
“话说回来,你该叫我娘为干娘。”禹哥哥看着我。
“干娘?”我下意识的重复起来。
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了解的?
“娘亲还没出嫁前和你娘是闺中好友,当时她们就说好了,如果有一天有孩子了一定要叫另一方为干娘的。”
“那你不就是我的干哥哥的。”
“是。没想到世界真小,兜兜转转地又回到了原点。”
蜡烛的光暗了点,那用完的石蜡粘在灵堂上发出黯色的光。
“看来我们说话说了很久了呢,禹哥哥还不回去休息吗?”我看着禹哥哥。
“不知为什么,我原以为我早已把一切看淡,这里我不知道看了有多少回了,但是一看到你这个孩子呆在这里,我就是一阵的心疼。”
禹哥哥自嘲道。那手仍旧紧紧地扯着被子,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既然媚儿如此的好奇父亲和母亲的关系,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什么?我问了两次了,看他东拉西扯的以为他不想让我知道的,没想到等我要放弃时他居然又要告诉我了。
“其实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很俗的故事。父亲和母亲的相遇没有一切的lang漫。世人只知母亲是名门媛女,却不知母亲也不过只是一个私生子,一个外公最喜欢的女人的孩子,当时外公还没与那女子成亲,那女子就被人害死了,一切都那么的难预料。那时母亲也不过刚刚出世,但是坏人把母亲也给偷走了,从此养在妓院里,没有天没有地的世界。成天有着花枝招展的女人教她弄棋弄字画。当母亲在七八岁时,已经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了,那时的老鸨眼睛整天笑成一条缝,那眼神死死的盯着母亲,在母亲八岁时,那丧心病狂的老鸨就要拍卖母亲的初夜,母亲害怕极了,连夜逃离,可是却被发现,一场追赶的游戏就开始了。可是当时母亲毕竟太小了,很容易地被抓住了。这时一个身着粉衣的少女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她的掌法犀利,从那一堆人手中救下了母亲,并在母亲的同意下带走了她。”
“大夫人好可怜呀,不过还好有贵人相助,对了,那个粉衣少女是谁呀?”
我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当那少女出现时我却感到一阵熟悉。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夫人的境遇是相当可怜,可是看多了现代的言情小说的我,根本没有多大的奇怪,这种情节在小说里经常出现,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