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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得知真相的她(**开始)
作者:天下归元  |  字数:2055  |  更新时间:2025-09-05 全文阅读

  昨晚我已经买好了加大加档加厚连裤袜,挂在床头,等我的生蛋礼物。票票啊什么的都好。嗯,应该够放了吧?

  生蛋快乐。微博有给大家送贺卡,有微博的亲可以去瞧瞧。

  今儿也算写到关键情节了,以此算送给亲们的小小生蛋礼物。反正,烤鸡会很香的。

  字数少,以后有空会补。

  这章其实也可以叫《烽火逼宫胤》。

  ……

  ------题外话------

  来不来?

  你来不来?

  再回避就是我的死亡。

  生死就在这一刻。

  宫胤。

  就让我自入死角,将手中刀架上自己咽喉。

  如果相见,必须要等生死那一霎。

  宫胤。

  我将自己困在这四面高墙的宫廷。

  我将自己陷于绝地。

  只为此刻,千军将我包围。

  我愚蠢地奔入沉铁宫廷。

  我一步步封死自己的退路。

  我千里转移战场奔来异国。

  我不想再在混沌中走下去,不想这一生的爱或恨,在虚无迷惑中幻化烟云。

  我等待迷惑了太久,在曲折的道路上蹒跚,时时遇见搀扶的手,却总触不及真实的指尖。

  我有很多爱恨想听回声。

  我有很多问题想要回答。

  宫胤。

  ……

  她立在高处伸手的姿态,像要揽住这黄昏落日,唤停永夜,求一个明朗璀璨艳阳天。

  那一大堆衣物从她肘间坠落。

  她遥望滔滔来敌,对着大地,对着晚霞和落日,对着这苍莽天下难解虚空,慢慢伸出双手。

  景横波没有看底下惊呼的人群。

  平日里见她美玉琉璃光华,这一刻却似见古玉沁血,温润背后是沧桑。

  众人却没来由地忽觉怆然。

  美得肃杀。

  底下士兵刚刚感觉到不对劲,就听见了大笑声,笑声狂放似又凄怆。一抬头正看见女王红衣如火,抱着一大堆衣物,立在半倾的殿顶,残破的大殿遮没夕阳,她似血的身影和晚霞相接,半幅衣角被风卷起,掠过她脸颊,伴黑发共舞。

  她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她终于把自己,陷入了绝地。

  绝地。

  天时地利人和,此刻全都不利于她。

  五万对一万,包抄对孤军,有利地形对不利地形。外有强敌,内有抵抗。

  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的军队规模来看,这批人的人数加起来,应该有近五万之众。

  在她孤军深入,将自己关入沉铁王宫之后,一直隐藏在一侧的亢龙军,果然和沉铁军联手,将她堵在了城内。

  有黄黑色的沉铁军队,还有一大片纯黑色的骑兵,虽然毫无标志,但那骑兵齐整彪悍的策马动作,狂奔时身子微微俯低的姿态,和经过街道时怒马入龙的熟悉气势,都告诉了她,这是亢龙。

  不过不用猜测了,因为就在斥候队后方不远,她已经看见了几股洪流,滚滚而来。

  斥候队这样狂猛地在街上狂奔,说明一定来了十万火急的军情。

  而在更远处,隐约有数骑狂飙而来,马头插着翠羽,那是留在后队、负责掌控全城情况的斥候队。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军队还在宫中,被纵横狭窄的宫道,和崩塌的宫墙,分割成一片一片。

  似乎是城门的方向。

  前方,越过广场,街道如血管纵横,人群流动似血液,从先前的向外流转向向内,城池的另一端,隐约有千军万马蹄声,将大地踏响。

  她抬头,远远地看出去。

  刚刚立定,便有另一声轰鸣声响起,离王宫还远,声势却丝毫不逊于她脚底的动静。

  一声大喊惊落碎石,在另一半横梁轰然砸下之前,她身影一闪,上了殿顶。

  “为!什!么!”

  她仰起的脸,接了一殿簌簌的尘,却无法洗去心上霾眼前雾,找回自己的魂。

  要如何面对自己,如何将这一切解答?

  这一程她和他的记忆足迹纷繁伴天涯。

  那一夜他和她的鲜血落在雪上如桃花。

  天旋地转,光影颠倒,崩塌的洪流里是一路时光的倒影,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一层层叠加在那年玉照宫前的雪和血上。

  她想过或有一部分是他,却依旧不敢相信,所有,都是他。

  那些片段的怀疑,是零落在路上的珍珠,到今日倾毁的殿前,才被完全串起。

  换了无数皮囊,掩了一身清凉,改了声音气息甚至身高体温……一人千面,密隐神踪,不做本来那个他,用无数个他,迷惑了她。

  她抱着那些衣裳面具,立在簌簌泻落泥灰烟尘的大殿之中,仰天四望,身周来来去去,身影变幻,都是无数个他。

  是他,是他,是他。

  ……

  凝雪阁隔间量体拥舞的,是他。

  上元王宫地底吸出血痰的,是他。

  上元城戏台之上,道情“三万里天地一口钟,万物懵懂,犹在梦中”的,是他。

  曲江之上横槊赋诗,一路掠阵的韦隐,是他。

  乡村里娶了她这个假新娘的假新郎,是他。

  在九重天门追杀下以命相护的,是他。

  丹棱山一袭斗篷夺命雷生雨,第一次让她对穆先生产生混乱的,是他。

  伴她一路马车同行论玳瑁江湖大势的,是他。

  斩羽部夜入她屋中,静静凝视她睡眠的,是他。

  把她的戒指,生生变成领花的,是他。

  襄国大户宅院中,放倒她,给她疗伤的,是他。

  不,不止这么多个他。

  那忽温柔忽清淡,忽熟悉忽陌生,忽近忽远的穆先生,有一个,是他。

  那在七峰镇坟场地道下,拖她进棺材,陪她闯密室,助她得了许多江湖秘辛的白发僵尸,是他。

  那在斩羽部追蹑而来,在热泽药池中,相伴她和战辛斗智斗勇的英白,是他。

  那招亲擂台上,给了裴枢一个难忘教训的灰衣人,是他。

  那在襄国监牢里,以一个挖错洞盗墓者形象,从地底钻泥而上,解了她体内毒性发作,替她抚平金丹燥性的黑衣人,是他。

  那和婉寝宫前,在雍希正的杀机下,将她带走,带她到那地下密室丹炉,以一场假打,骗她吃下那颗王室传说中的金丹的太监,是他。

  那襄国夜风里,和天弃互换身份,伴她于屋顶上,偷听耶律祁和绯罗夜谈的人,是他。

  那逃亡密道里,挨她一刀后不去疗伤,等在那里,吃力背着她,给她指引出穆先生和新世界的老太监。是他。

  不肯承认那许许多多的过客,那些莫名对她好的人们,都是他,都是他。

  是没有发现,还是心中隐约,不敢不愿,不肯承认?

  当初她的手指也曾在那面具上盘桓,只差一线便能掀开第三层。

  她盯着那胸膛黑白一线,身子忽然细细颤抖,如风中叶。

  在胸膛处。

  因为木偶是黑色,而面具是白色,所以这面具的接痕,便特别清晰。

  她再掀开那面具,下面还是一张面具。

  她轻轻掀开银面具,下面还是一张面具,人皮面具。

  精美的银面具,在暗处幽幽闪光,嘴角似噙一抹神秘的笑意。

  她一步步踏在泥尘之上,听见心脏也似被磨砺的声音。

  坠落声轰轰,却遮不住步声沙沙,那不是向前的脚步,那是向后的回溯,是将过往一点点重新以脚步丈量,告诉自己离真相曾有多近。

  她凝视那人偶半晌,慢慢走过去。

  半截的银面具。

  这间屋子幽幽暗暗,里面有个人偶,穿着青衣,梳着顺滑的长发,脸上却戴着面具。

  她转过殿后,看见一个横倒的柜子,砸碎了不知什么,柜子下露出一只木轮子。

  “嘎吱”一声响,似乎有什么在殿后碎了。

  ……

  挖个洞,过地道,在那里她得了三门四盟的秘密,也在心中种下了一个难解的秘密。

  七峰镇坟地,十三太保秘密基地,那白发的僵尸,递给她一把这样的铲子。

  前端是一截管子,后面是铲子形状。

  头顶忽然有风声,声响尖锐,她偏身一让,嚓一声,一样东西钉入她面前地面。

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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