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叶标果然醒来,睁开眼见到陈氏便放声大哭,道:“儿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陈氏心如刀绞,流着泪只是叫:“我的儿……”
小闲和叶启看他们抱头痛哭,不由对视了一眼。
叶启把暖冬唤到厢房,居中坐了,道:“十郎为何突然病了,病势又如此汹汹?可曾用过什么,做过什么?”
暖冬本待不说,可是叶启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的眼睛扫过来,她心里打了个突,不敢隐瞒,道:“早上十郎君起床后,吩咐备下炭火,在房里烤了约摸半个时辰,又吩咐备下冷水,沐浴后去了上房。不久便病了,发着高烧。”
这么热的天气烤火,又在烤得大汗淋漓的时候跳入冷水中,冷热交替,不着了风寒,病势汹汹才怪。
叶启打发走暖冬,回到叶标的卧房,对不停劝解陈氏保重身体的小闲道:“我头有些晕,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