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没有男人能拒绝我。”达奚惠儿满脸的势在必得。 夜枭将男子的嘴掰开,眉头跳了下,沉声道:“爷,他的舌头被拔掉了。” 萧天墨眉头蹙了下,夜溯上前查看了所有黑衣人,“爷,每个人舌头都被拔掉了,是西宁的。” “哼,”萧天墨冷哼,“西宁真是越发的不安分了。” “自然是不安分,”龙玉烟笑容邪魅,“王爷是大粤的战神,自然是要先做掉你,事情才好办啊。” 萧天墨冷哼一声,眸光中满是不屑,“连痴傻孩童都懂的道理,父皇偏生不知道。” 龙玉烟眨眨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王爷这话几个意思?” 萧天墨没有回答,却是垂头望向龙玉烟,声音魅惑,在龙玉烟不善的目光中,抬起她的衣袖,细细观察,“比起这个,本王倒是好奇,王妃藏在袖中的是何物。” “王爷说这个?”龙玉烟挑挑眉,袖剑瞬间出现,距离萧天墨胸口一厘米处停了下来,见他面不改色,心中暗道了句无趣,漫不经心的道,“这叫袖剑。” “那日在宫宴上,你就是用这个杀了行刺的舞女?” 龙玉烟眸光沉了下,摇头邪魅的笑了笑,“没想到我的动作那么快,居然还是叫王爷看见了,嗯?有马车过来了。” “三哥!烟烟!”萧天澈站在车顶上,打远向着两人打招呼,“三哥,烟烟,真的是你们啊,三哥你又遇到伏击的啦。”萧天澈瞥了眼地上散乱的尸体,咧着小虎牙幸灾乐祸。 龙玉烟笑了笑,萧天澈舍了马车屁颠屁颠的跑来。 萧天墨双眉紧锁,冷声纠正道:“叫三嫂。” 萧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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