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勇敢的女子?倒着实叫人佩服!”司马蝶儿也忍不住夸赞道。
“我也是忍不住夸了她一句勇敢,没想到她居然说,‘我若不勇敢,谁又替我坚强?’,活了这么多年,她是唯一一个让我钦佩的女子。”
“哦?”司马蝶儿坏笑道:“那她芳龄几许,一定不小了吧?可是丈夫去世了?那也没关系,主要是能让弟弟你为之驻足,要不要姐姐……?”
司马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姐姐可莫要胡说,我天生少白发,虽然比逸儿才大五岁,可看上去却有五十。而她,才十六。”
“十六岁?”沈逸听完舅舅的话,确定这个女子绝对是经历了世间无数的打击,所以才勇敢坚毅,没想到却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那好呀!快说说,她是哪家姑娘,这等骨姿,正好配得上我逸儿。”她的儿子沈逸是个将军,最欣赏这种奇女子,但世间极少有这样的女子,所以他如今二十有三,却连个妾室都没有。她和丈夫可极坏了。
“姐姐,你想抱孙子想疯了吧?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这个女子虽然才十六,但她不仅嫁为人妇,育有一个两岁的儿子,还被休了。”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女子。
啊?都成过婚了?纵然欣赏,这样的女子,却不适合做媳妇。“这样难得的女子,却是被毁了。真叫人惋惜啊!”
这个叫人惋惜的女子白无瑕却不觉得,腿自从打上石膏后,竟然不再每时每刻地疼痛了,她本来还想画个轮椅让爹试试看能不能做出来,但轮椅有很多小关节,她想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让爹给她做了个拐杖。
白山是个能工巧匠,他做出的拐杖和现代商场里卖的那些一模一样,白无瑕感慨道,就凭爹这手艺,到现代可就是个艺术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