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我歇脚在北京。 写下这句话后我给小青看,她说:“很好,给人一种前面路正长的感觉。” 我在九九年的四月*北京,去文学的黄埔军校鲁迅文学院进修文学创作。听说那座毫不起眼的院子里走出了诸如:莫言、毕淑敏之类的大家、名人。还有许多文坛泰斗经常在那里出入,培养未来的北斗星。我走进鲁迅文学院并非是为自己日后的出名奠定基础,我知道文学这东西靠的是天赋,学不出来的。 我曾经被一大群男孩女孩毫不负责任地崇拜吹捧过,我在那种崇拜与吹捧中飘飘然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有几斤几两。我觉得自己是被他们逼上文学这条路的,我想要是写不出象样的东西来就对不起他们的热情辜负了他们的崇拜。后来我厌倦了这种热情的吹捧,因为这种崇拜和吹捧令我高处不胜寒,陷入更深一层迷惘与痛苦中去,我苦苦寻觅的心的家园,精神的家园离我越来越远。 有很多人说,鲁迅文学院是一座疯人院,这里收容了从全国各地来的疯子。我在这座院子里却生活得挺好,快活得象条鱼,其实我清楚地知道,这种快乐的后面带着怎样深重的苦痛,但我不去管它。 我原本引以为傲的才华在鲁迅文学院里变成了一堆*,这里的每个人都才华横溢,个性张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我被从云层中扔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我全身都痛,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伤口,小青就在一旁打趣说:“你受的是内伤!”“内伤?”我想应该是的。 那段日子被子我过得天昏地暗,我把所有该想的不该想的问题都抛于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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