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起来,就连“钱德隆”都得受这样的窝囊气儿,遑论他们。 阿芒听着,半晌,点了点头,又把“福寿堂”伙计安慰他的话儿告诉他们听:“人心难测,好在的是咱们这是在‘楼外楼’做买卖,价格上头有楼里把控,走不了大褶儿,至于恶意摸黑那样的下作事儿,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儿。咱们做好自己就是,旁的,也无需多想了。” 自然庆幸,得亏崇塘有座“楼外楼”,否则哪怕他们晓得开门做买卖不容易,怕也想不到这些个下作事儿上去。 可要知道,旁人先不说,只说明显有着扎实后台的“福寿堂”当年都曾吃过同行的暗亏,既能在崇塘立足,谁家没有后台的,都不用下狠劲儿,只要多来两个人红口白牙地说吃坏了肚子,就够叫人掰扯不清的了。 可最后能怎的了,除了请了中人出面向对家赔不是,倒下的名声,还不是得全靠他们自个儿下本钱一点一点的立起来。 颖娘听着不禁心中一凛。 虽然阿芒没有明说,可能被称得上恶意的下作事儿,她虽没见过,却曾听祖父不只一次的提起过,而且每回都是咬牙切齿的。 那可是真真的人言可畏,官府断案还要证据,那伙子人都不用证据,几句没由头的闲言碎语,就能毁了一间字号。 不得不防。 神思不属的丫头也被阿芒唬的回过神来,自然不甘:“那就由着他们去,就没法子整治他们?” 整治? 阿芒同颖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一丝苦涩。 谈何容易。 民间有句俗语,叫做“民不举,官不究”。 也就是说即便有些不当的言行,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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