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隐隐约约的警笛声四面八方传来,就有阵阵脚步靠近。 想是有很多警察包围着我,我依然失神地坐在地上,周围一切都是黑白,仿佛看到方逸冲过来推开了警察。 而我不断被警察摇晃着,他们在对我说着什么,可笑的是我听不见了任何声音,只看到了对方嘴巴一张一合。 不久后,当一个人蹲在我面前时,忽然又都能听见了。 映入眼帘的是挂在他胸前的那枚吊坠,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衫开着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虽知道他是谁,但想着如果从此失忆该有多好,我没抬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个月你去了哪里?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万年的冷酷,就算是如今也没透出一丝人情味。 我不说一个字。 “警监,死者是kg集团董事长,检查了尸体,共有三处明显伤口,一处是脑后颅骨破损导致脑充血严重,另一处是利器刺穿腹部,还有一处是子弹由背部穿入,贯穿脾脏,每一处都是致命伤……” 旁边的法医喋喋不休地说着死亡原因,我忍不住双手抱头捂着耳朵全身发颤。 “跟我们走一趟”穆凡站起来拉起我的一只手,我没动静,他随即用力一拉,本就无力的身体便被他拉了起来。 “你们两个把她架起来,带回警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指了指旁边二人。 “不用了”他说罢半扶着我走在田埂上。 我的鞋子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赤着脚踏在烂泥地里,这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玩泥巴的样子,黏黏的软软的。 思绪回到了莫家别墅旁的那草地上,那时候大傻,黑皮,二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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