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包红双喜,拿个火机。” 胥子关走进便利店内,对着坐在里面玩手机的年轻女孩说。 拿着烟走出来,胥子关站在门口点上一支烟,看向路边,乌衣已经离开了,深夜的雨街分外寂寥。 胥尔秋的手术现在肯定还没有结束,胥子关又走回到店里,买了桶泡面加玉米肠。 女孩穿着拖鞋从柜台里面走出来,拿出个暖壶搁在胥子关旁边,十个脚趾因为冷而缩着,紧紧的抓着薄底拖鞋。 “谢谢。” 女孩没说话,打着哈欠回到柜台里,低头继续刷剧。 胥子关剥开玉米肠,拿小刀一段段削进面汤里,玉米肠切完了,小刀一擦一合,面条半软不软,胥子关直接上嘴。 从小吃泡面他就有这个习惯,无论是曾经几毛一包的白象,还是现在他都叫不上口味的桶面,都不喜欢把面饼完全泡软,还带点硬的感觉咬在嘴里最有嚼劲。 面汤的热气跟烟雾一起升起,胥子关眯着眼看向外面的大雨,弹弹烟灰,又吸溜了一口面条。 从跨过那个门之后,面对乌衣,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雨没有停,让他一直有一种还身在东京的错觉,他以为在见到胥尔秋之后才会有所缓解,没想到只是一碗热乎乎的泡面就能让他有种踏实的感觉。 就像他一直呆在水底,屏住呼吸漂浮着,突然有只手强硬的把他拉了上来,让他脚踏土地。 这种感觉放在文人嘴里大概叫归乡,胥子关笑了一下,吸溜吸溜把泡面吃完,用力嘬了一口烟卷,把烟嘴扔进面汤里。 他起身,把泡面扔进垃圾桶,走到门口撑开伞,临了回头对女孩说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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