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刘行和蔡思帆曾向陈楚河抱怨为什么形容男人帅的词语那么少,搞的他们对自己的外表不能有一个精准的定位。刘行甚至为此看遍了语文书,发现翻来覆去都是什么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之类的词,课文中连整段对男生外貌的的描写都少见。 苏静那丫头听见后笑的直不起来腰,她认为男人只要做家务就是帅,还说她爸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楚河自认做不到帅气逼人,但绝对能给人干净清新的感觉,何况他现在更想修炼出内心的帅,那样才能成为一个举手投足都有着强大自信的男人。 按苏静的标准,陈楚河觉得如果有人看到自己在走廊擦拭架子鼓的样子,也许会写出:“阳光洒在那个小男孩的侧脸上,泛着光晕......”之类的大段文学描写。 他自恋了一会,起身看着焕然一新的乐器,觉得自己一上午的劳动没有白费。 “幸亏北方干燥,不然闲置了好几年,肯定早就发霉了。” 陈楚河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架子鼓的镲片没有损坏,鼓皮弹性也够,绝对能够完成演出任务。 前几天李晓生亲自找到陈大生,让他暂时同意陈楚河回到演出队参加排练,说这次新春文艺晚会不同以往,上级领导会亲自到现场观看,不能出半点差池,陈楚河因此才被父母允许外出。 他整理好架子鼓,回到排练厅时看见蔡一鸣抱着那把曾经借给他演唱《清白之年》的吉他,坐在椅子上抱怨:“搞什么鬼,本来排练的时间就不够,现在还把演出提前了。” 几个女演员正在捂着鼻子挑选刚刚从仓库里拿出的演出服,没人有空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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