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小点声,不要这么咋咋唿唿的,我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再被你这么惊吓几次,你也不用来拜访我了,直接可以去我坟头烧三柱香就可以啦!”村长不悦的皱起眉来,照理说,其实他也没有对王媒婆对反感,只是有时候媒婆的行事做派,还有那吧唧吧唧不停张合的嘴,心里堵着气的时候看着太让人不喜欢了,所以连带着王媒婆这样子的专为有钱人家保媒的媒婆,他听着在那里滔滔不绝,便下意识的觉得心烦。
王媒婆讪讪的笑了笑,歉意的说道:“村长这是说哪里话,村长这么有福的人,肯定是要长命百岁的,还有好多好多的日子等在后头呢,村长可不兴许胡说八道了,这般的咒自己。”
村长板着一张脸,对她嘻嘻哈哈的态度没觉得有任何的喜感,王媒婆戴高帽的行为村长也没觉得有任何的愉悦,“不要在我面前说悄悄话,到底怎么样?说!”
前来汇报情况的人看了王媒婆一眼,缩了缩肩膀,抬眼看了村长一眼,在村长的威严之下,身子有些哆嗦,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那个……那个……什么都……没有……”
什么跟什么呀!村长听得一团的浆煳,双手往后交叉一放,挺了挺背嵴,“这说得什么呀!连说话都那么不利索了,什么时候连最基本的说话也忘了说啊!不要再给我瞎耽误工夫,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这人方才收了王媒婆的好处,王媒婆还许诺他,只要事成,他的那一部分好处是不会少的,那人端的就在王媒婆所描述的位置随便的翻找,可是怎么的,都没有找到,还有就是,他以为是王媒婆记错了位置,来来回回将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连王媒婆所说的东西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这不他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要第一个将东西给村长看,现在可是连一个渣渣都没有。
“村长,什么都没有找到。”比他后出来的那个人已经搜查完毕,立马的出来跟村长汇报了。
“确定什么都没有?”王媒婆难以置信,所以说话的语气不由的加重了好几分,瞳孔跟着放大,脸部的表情有些夸张,虽然是对着来人说话,可是眼睛却是看着刚才那么许诺他好处的人,似乎是要更加的肯定这一点,仿佛觉得是谁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尽心为王媒婆找玉佩的人,在王媒婆的注视之下,悄悄的重重点了点头,他都只差掘地三尺了,况且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说。
“村长,你看现在该怎么办?”王媒婆带着村长前来,一口咬定,说是孙氏收了人陈员外的传家之宝之后,又不想履行婚约,便来了一个矢口否认,想要偷偷的将传家玉佩据为己有,收了人东西又毁约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本来如果真的后悔,大可以把东西拿出来,将东西还给人家,也只是脸面上有些不好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两边都难看,关于道德问题,大家都是喜欢谴责有这种没有道德,或者是道德沦丧行为的人。
王媒婆可是退一万步来讲,只道是不喜欢嫁还是可以不嫁,只要把东西拿出来,可是孙氏在根本不知道东西存在的情况下,怎么把东西拿出来,肯定是会坚持从来就没有收过人家的玉佩,这样一来,有人搜查,在人赃并获的情况下,为了大家都好看,也是最好的折中办法,就是维持“最初的约定”,一个送玉佩,一个在收到玉佩的情况下,高高兴兴的做新娘子。
这样子便是王媒婆设好的路,可是现在完全都不受她掌控了,这盘棋根本就没有按照她的套路走。
可是谁家可以让人随便的搜查,饶是有犯罪嫌疑或者是有可能包庇犯人的人,要被搜查家里都要官府派人,这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宁若初硬是不让,说是这样不就是承认他们有嫌疑么,最后的让步,便是让王媒婆自己跳下自己设置的陷阱,不然让王媒婆跟螃蟹一般横了一回,然后没找到的结果,只是她来一句,搞错了了,所以对不起,那不是受益方怎么的怎么都是她,宁若初就是要逼着她付出一点代价,给出一点能影响她自己的承诺,不然,这冤枉亏,可是吃得很冤很冤,刚才王媒婆可是夸下海口,要是找不到玉佩,她王媒婆不在这行混了。
“这不能,明明就是我亲手放……”王媒婆一激动,差点就说漏嘴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明明就是我亲手交给孙氏的,亲眼看着她拿着往房里走了,不对,你们有没有搜查自己啊!会不会是她把东西给藏起来了,没有藏到她的房里,然后呢,你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对,肯定是这样子的。”
“王媒婆,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能找的地方,我们也都找了,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