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墨的屁股的确起了一个大大的包,而且还硬硬的,估计是昨晚李大夫给他扎针时他动了一下,药水就有些渗到表皮里去了。 因为季非墨是趴着的,要自己反手敷屁股上的包非常的艰难,于是只能哀求晓苏给他敷,晓苏见他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一软,就答应了。 拧了热毛巾,一下子敷在季非墨屁股上长包的地方,结果他痛的哇哇大叫,直喊:“顾晓苏,你想谋杀亲......” “情夫!”晓苏迅速的接过他的话来,冷哼了一声道:“季非墨,你要搞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所以你不要动不动就把‘谋杀亲夫’这个成语拿来乱用,我倒无所谓,就怕你的未婚妻听见了,恐怕要......” “顾晓苏,毛巾都凉了,”季非墨黑着一张脸抢断她的话,冷冷的提醒着她辶。 晓苏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又把凉了的毛巾拿到热水里烫了一下,再拧了一把,刚要给季非墨屁股上敷去,这时楼梯间有脚步声传来。 “给,自己敷!”晓苏把毛巾丢在他那红肿着的屁股上,随即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刚到楼梯口,就看见啊普上来了。 “啊苏,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啊普看见她在,一颗悬挂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啊第也吓坏了,让我赶紧来看看,说如果不在就要报警了。澌” 晓苏听了啊普的话稍微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已经是中午了,昨晚她请啊第吃饭时和她们约好,今天上午到集上去买明天上坟的东西,下午还要和啊普去曾经的校园转转,可昨晚季非墨来了,他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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