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 伴随着李白摇头晃脑的低吟声,那一个个丑字跃然纸上,也让周遭众人表情各异。 这诗……何等气势浑雄,眼界开阔。 这诗……何等文采飞扬,豪迈大气。 这字……何等简陋扭曲,实在是丑到没有边际啊! 这人……特么得是有多分裂啊,你有时间读书,就没时间练下字么?李家有钱啊,笔墨纸砚买得起啊! 每个人都在震惊之中,竟然没注意到李白竟然在这里顿住,久久没有往下低吟,也没有继续挥洒他的丑字。 不是记忆力出了问题。 而是接下来这诗句本身又问题。 岑夫子,丹丘生,是李白作诗时一起喝酒的朋友,现在写出来算什么? 好吧,今天巧了,现场正好有个岑夫子,不过那是别人的老师,而丹丘生他还不认识呢,照着原著编出来,怎么解释? 不管了,在犹豫下去,县令大人该认为他是个半吊子了,刘胜那憨货在诗里赤果果的拍县令马屁,自己总不能在最拿手的方面被比下去嘛。 一念至此,下笔如有神。 “岑夫子,赵大人,将进酒,杯莫停,” 写到这里,不少人不自觉的看向正被脸色怪异的老夫子,又瞅瞅端坐椅上却不时伸长脖子瞥望的赵县令,这是在找两人劝酒咧。只是现在谁特么有心情喝呢?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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