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瑯的书房内,只有他父子两人在。 “可恶!” 谢易的手掌啪的一声重重落在紫檀木的桌面上,生生压出一寸深的掌印来,眉眼之间充满了暴戾的气息,愤愤说道:“我等一让再让,他严树却步步紧逼,仗着有秦大长老站在身后,难道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 听完江昀断断续续的叙述,谢易大概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栽赃陷害,杀人灭口,还意图将战火引到他身上。 江昀甚至还说了,那个郭肆目中无人,连他谢易都不放在眼里,出示了他的贴身令牌之后还口出狂言,说谢家父子都是些窝囊废,严堂主的刀都架到脖子上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洗干净等死的下场? 刚刚谢易听着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但是这些话他没敢转述给自己父亲。 “父亲,他严树到底是几个意思?那件事情才过去没多久,他现在就敢如此放肆,这是真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谢易怒火中烧,希冀地看着自己身前坐着的华服中年人,只希望自己父亲能下令,就算不能让严树伤筋动骨,但也要狠狠给严树一点颜色看看! 真以为有神门境界的秦大长老在背后为他撑腰,他严树就可以在这清江府分舵一手遮天?做他酿的春秋大梦,现在自己被刺的事情正在发酵,流言四起,舆论全都倒向对他严树不利的方向,基层上万弟子有几个会站到他身边去? 谢天瑯长相很普通,中等身材,但是久居上位养成的气势非凡,此时他正气定神闲的抿茶,面色平常,仿佛对这件事不以为意,淡淡说道:“易儿,此事我已经知道了。” “那,父亲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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