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们,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景连此话一出,堂中便顿时鸦雀无声。 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吧。八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傲气的岐门二弟子,他的脸庞虽然略有些稚气,但此刻说话的眼神却是异常坚定。 方才道出景连身份的霍家老者,见四下无人发问,便也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景连世侄可是与那贼人交过手?” “对对……我想起来了,我长清堂遭灾祸之日,景连世侄恰好在舍下暂住。如果我猜的不错,世侄便是那日同丁一交的手吧?”一旁的柳常许忙接话道。 景连的不屑地瞥了柳常许一眼,心里却因他那日的态度极为不满,他兄长柳常山德高望重,唤自己一声世侄也就算了,这个不知道靠什么手段上位的人,哪里也有脸朝着他一口一个世侄。 “我那日并未与丁一交手。”景连的脸色紧了紧,似乎在回忆那夜之战,“但我瞧见了她出手。只那一招,我便知自己绝非是她的对手,我也知在座的各位想要擒住她,没有一点机会。” “岐门的小娃娃,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就是……” “你打不过,就说我们都打不过,是什么道理?” 这下,堂中之人,便同炸了锅一般,纷纷指责起景连来。 “哼…”景连冷哼了一声,目光在凤姑的身上扫了一圈,戏谑地说道,“凤姑可是和那丁一交过手的?你们问问她,不就知道我说的话是否是胡言了?” 听闻此言,凤姑的脸色变得铁青,她那日败在丁一的鞭下,爱徒惨死,门匾被毁,声名俱损。此事乃她此生大辱,何人敢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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